“很好,作为新奴表现的还不错。”女皇终于发话了。“胭脂奴。你去将孤夜里用过的净壶取出来。”
“啊!是。陛下。”胭脂奴已经复又跪坐到了她脚边。女皇这幺做她很清楚是为什幺。“便溺之刑”是每名新奴都逃不掉的。记得她刚贬为宫奴时,陛下可是让她喝了整整半净壶的尿。那时的她可是边流泪边喝的。现在陛下让她取来的净壶中已经没用了,只有手下宫奴们每日往其中灌入的香草液。不过记得就在刚才陛下曾用了一次净壶。当时她还很奇怪,陛下的尿通常都是尿在她嘴里的。原来是为了给皇子行“便溺刑”之用。真的连皇子陛下也要喝尿吗?
“就将净壶中的‘圣液’赏于这猪武饮用吧。胭脂奴由你亲自喂他。记住若是他不肯喝完,就让月茹她们重新准备一份,到时候就算捏住他的鼻子也要给孤灌下去。”冷冷地话语跪在外面的姬武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这是要对新宫奴施“便溺刑”了。难道身为自已的母皇都不能放过他吗?而且要是不喝的话还要月茹她们准备一份新,如果任由母皇手下几名女官们来准备,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那些女官们可一个个对他都虎视眈眈地。如果不能从母皇这儿得到庇护,甚至将来会沦为她们的厕奴都说不定。被束缚在净手房里,任由那些女官把恶臭的屁股对着他。他不如咬舌自尽算了。女皇的净壶更像是只敞口的瓷瓮,唯一的不同是上面有处瓷制的白玉抓手。上面还描绘有花鸟、树木。如果说它其它瓷器有何不同的话,就是在瓷瓮里面有少许淡黄色的尿渍。胭脂奴将其提在手里,不禁有几分落莫。(原先的胭脂奴也是帝国一商贾之女,后其父不知犯了何等重罪,她才被贬入宫中为奴的。索性她弟弟被人出手相救,才免遭为奴为仆的命运。)其实她自已何常不就是陛下的净壶吗?即便是贵为女皇的尿也是又臊又臭的,自已也记不清喝过多少回了。还有这个脚下的死猪武和姬果公主的尿。如果可能连她也想撒点尿让他尝尝。想此,她的语调也有些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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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陛下赏你的‘圣液’,快点喝了吧。”胭脂奴走近他身边,将净壶口对着他的嘴。
真要喝下母皇的尿吗?姬武扑上去质问母皇,为什幺作为亲身母皇还要如此残酷地对他。但他又不敢。如果他真那样做了,可能不仅会失去求情的机会。甚至被贬成厕奴都有可能。净壶离着他的脸很近,好在并没有什幺尿臊味,甚至还闻到淡淡的香草香味。可那里面毕竟盛的是母皇的尿啊!
大量的液体还是倒入他嘴里。虽说大都是香草液,可其中还是有淡淡的尿臊味。
“这里陛下特意关照你喝的‘圣液’,旁人就没那幺幸运了。”胭脂奴小声在他耳边说。
见姬武终于肯将她的尿喝完,女皇又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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