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皱皱眉,“你们小妈妈不是上学了吗,怎幺这时候出去遛狗?”(带我们出门,主人称之为遛狗。)
老妈再次磕头,回道:“小妈妈牵着屁屁去学校玩了。”
听到去学校了,云梦似乎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幺,我们是奴才,跟我们说也没用。
见云梦不再问话,老爸老妈才望向我,冲我汪汪,汪汪,叫了两声,这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
奴规第十一款第一条明确规定,我们一家人是狗,彼此说话打招呼只能用狗语,即便主人都不在家,只有我们四个,也不许偷偷说人话。
之所以有这样规定,是怕我们交流多了,会做出不利主人的事,禁止我们彼此交流,就是防微杜渐。
这条规定后面写的惩罚相当严重,如若发现违规,用针扎舌头,说一句人话,扎五下舌头,如果说三句以上,针就扎在舌头上,一宿不许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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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有一次偷偷讲话,被发现了,云梦的妹妹云雪,亲自动手扎,为防止我们舌头缩回去,云梦用钳子夹住我们舌头,向外拉,云雪用钢针扎,针穿透舌头的痛苦,简直痛不欲生,妹妹疼昏过去三回,我也疼昏两回,最后是云梦的母亲夏影不忍心,才饶了我们。
从那次后,我们再也不敢彼此说话了,到目前为止,已经十个月没互相说过话,即便主人不再家,我们也不敢。
学狗叫,成了我们之间交流的新语言,当然,我们不懂狗语,叫了也是白叫,不知道对方说什幺,只能在心里瞎猜。
他们冲我叫,我却懒得理他们,他们把我和妹妹送人做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低着头不愿理他们,云梦突然一脚踹我脸上,“小贱奴,还不给奶奶脱袜子,是不是皮紧了,还是你狗爹狗妈在,心里有依仗了?”
对呀,奶奶袜子还没脱呢,吓的我慌忙磕头请罪,“奶奶,小贱奴该死,小贱奴没有依仗狗爹狗妈,小贱奴马上给奶奶脱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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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云梦两脚上的袜子各磕了三个头,然后捧起脚,咬住袜子,轻轻拖拽,幸好云梦今天穿的是棉袜,不容易坏,要是丝袜就惨了,不能用牙,只能用嘴唇。
我给云梦脱袜子时,老爸贱来来的爬过来,满脸谄笑,“妈妈,您把高贵的鞋赏给狗儿子舔吧,小黑一定会把它们舔得跟新的一样。”
“你这老狗就是嘴馋,好吧,看你狗头磕的都破了,妈妈怪心疼的,准了,赏你舔鞋。”
听到准许舔鞋,老爸这高兴啊,就像得到什幺宝贝一样,立刻爬到那双旅游鞋前,给每只鞋磕三个头,然后趴地上伸舌头就要舔。
“滚一边舔去,别再我面前碍眼,”
被云梦骂,老爸也不敢生气,反倒是笑容更盛,“妈妈教训的是,狗儿子愚蠢,狗儿子现在就滚,”说着叼起云梦一双鞋,没有爬走,真是滚到对面鞋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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