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29)


人类是群居的动物,总是把偏离他们轨道的人区分开来,所以有了精神病,有了天才,有了白痴,成功了就是天才、伟人,失败了就是精神病、白痴。
人的惶恐总是来源未知事物,或者对未知事物片面理解,而我的惶恐就是源于我的片面理解。
其实不理解还好,最悲哀就是片面理解,只怪信息事业太发达,只怪电脑的产生恰巧在我成长的阶段,我知道了SM,我不管它是干什幺的,我只知道,它是这个社会所鄙夷的,但却是存在的,记得有一人说故:存在即合理,但我当时还不知道,我就觉得我是个变态,所以我惶恐了。
我害怕在遇见她,尽管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见到,我会沦陷、沉醉。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SM,而且还是M的那个角色,只是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心底也不以为然。
那时候,我喜欢倾听女人小便的声音; nvwangtv.com
那时候,我喜欢夏天,看着成熟、妩媚的女人穿着水晶样的凉鞋。
那时候,我喜欢看女人走路的样子,那臀部间的扭动,让我无限遐想,而我总是在计算其中的频率是多少,估计是这个造就我对数学的热爱。
那时候,我也会想和女孩手牵手,走在树荫的小道上。
那时候,我也想和女孩ML;
……
我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想的太多,一个人唯一有一个烦恼是永远无法解决的,那就是自寻烦恼。
我变的有点恍惚了,总是担心在什幺地方遇见她,或者看见她。我总是让我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容颜,不要去想她的眼神,没想到,那瞬间的凝视,却怎幺也忘记不了,越想忘记,越是清晰。
韩然这两天过来找过我几次,还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笑着说,你才有病。
睡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7点才起来,没想到韩然帮我买好晚饭,只是已经冷了,心下颇有些感动,吃在嘴里,感觉都很好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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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总感觉,我应该有点什幺,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做了梦,只是意外是梦到她了,更惶恐的梦中那一副画面:
约莫凌晨的时候,大雨施虐,肆无忌惮的摧残着足球场的绿草,而我就跪在球场的正中央,雨水从我的耳梢划过脸颊,汇成一条细流,间或低落于地,间或顺着脖子,流过胸膛、脾胃、下脐,沾湿了小弟弟。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跪在那里,忽然间,我抬起头,看到在门柱那里,一个女人风姿卓越的站着,打着一把伞。
距离颇远,看不真切。
忽而,一道闪电打过,她那冷若冰霜的脸和那藐视苍生的眼眸在闪电交映中奇异的亮了起来,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底。
我不知道她是魔鬼还是天使,但我想,她是我的宿命。
我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眼里充满了哀求,我不知道我哀求什幺,我只知道,她在这里,我就不是我,我的一切都要哀求,哀求这呼吸,哀求这大雨,仿佛这一切都是要她的施舍,我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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