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妈名叫潘小凤,今年底满三十八岁,在市人民医院骨外科住院部担任护士长。潘护士长体格高大健美,大眼睛浓眉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是两边脸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透出妩媚俏丽,人们很难把年轻时的她归属于窈窕娇柔的“川妹子”类型,而是发生将她算成粗豪的“北地胭脂”的误会。虽然身材比一般的南方女人来得“拽实”,但潘小凤十分爱美时尚,寒风凛冽的大冬天里,好多女的裹得像只笨熊,她却穿着齐大腿根的皮短裙,下面是连裤袜皮长靴,一双大长腿衬着她那翘鼓鼓、圆滚滚的丰硕肥臀,整个人显得风姿绰约、火辣性感!由于短裙长靴往往搭配着上身一件艳红的毛衣,“拉风”的潘护士长在整个市人民医院,被单位同事们送了个“冬天里的一把火”的雅号。她工作作风泼辣,好强上进,业务精湛,不到三十岁时就当上了竞争激烈的全市头家大医院的护士长,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女强人”。然而在家里,潘小凤则被打架吵架中的丈夫称为“母老虎”,调皮捣蛋后受她责罚的儿子呼为“虎妈”……每当听到儿子“虎妈”的叫法后,,潘小凤不怒反乐,哈哈大笑着说道:“我是虎妈,你就是犬子了!老妈就是得好生管教你这调皮捣蛋的狗儿子!要不你长不大!”很“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位“犬子”。潘小凤也就是我的妈妈。我
脖后正中,两边的绳子搭在我双肩上开始缠绕我的手臂;在大臂三道小臂两道各缠紧了几道所谓的“五花”后,又在我反背的手腕上缠紧绳索、打上绳结,接着提起连着手腕的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圈用力向下一拉,立即就把我的双臂高高地吊绑在了肩胛骨下面!老妈打结固定好我的双臂上身,然后令我在进门的擦鞋胶皮脚垫上双腿盘好,成打坐形状,又拿起另外一根绳子将我的脚踝交叉捆住,用新绳子引出绳索把我双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绳在腿弯处收紧。接着她把另一根新麻绳抖开,从我反剪在背后的双腕捆绑处引出两股绳索,在我的后脖子上交叉朝前牵拉,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打结并为一股。随后她抬起她那只四十码的大脚板,踏在我的头上轻轻往下一踩,我便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这时她立刻收紧绳子,最后在我脚腕处的绳结上拴牢系紧。这样一来,我双腿交叠盘坐着,背起被反绑着的双手,绳子勒压住我的后颈与被固定的脚腕连在一条绳索上——随着妈妈收紧这根绳子的长短间距,我就被迫弯腰低头、“垂首躬身”,接受她布置的“深刻反省”任务。老妈绑好后告诉我,其实她还算是对我“温柔客气”了的。按照严格的“老王看瓜”绑法,是要把被绑者的脑袋用脖子上的绳子,一直拉到裤裆里头,直接让他的嘴巴鼻子与自己的鸡巴卵子“亲密接触”,还美其名曰为“看瓜”。而“大郎”我的脑门,才抵到肚脐眼儿上!还是我几岁的时候,看见过我“老汉儿”被妈妈这幺绑过一回,他那绑起来后生不如死、痛苦无奈地惨相,至今想起来让我心惊肉跳!记得老爹那次顶多被捆绑了半个小时,妈妈就赶紧给他解开了绳子,放开他后就是对面皮青白、嘴唇发紫的“老汉儿”一通“人工急救”!我这次被绑成这个姿势,虽然没有像老爸一样口含自己的“睾子”(据老妈后来解释,他那回犯的是“男女作风错误”,所以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可是我却要在家里“看瓜”三四个小时之久!妈妈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市医院上班去了,临走前又在我的嘴里勒了两股“束嘴”麻绳,在我脑后紧紧拴上一个“死疙瘩”!她倒不是怕我喊叫“救命”,而是知道我咬开绳结的“唇齿功夫”厉害!弯腰勾背着低头坐久了,我习惯性地想直起腰来,却被勒着脖子、肩膀的几条绳索所束缚,整个人只能蜷缩成一团,我试着用小时候就练就的“脱缚”本事挣脱绳子,可在老妈这样严厉的“老王看瓜”虐绑之下,我的逃脱努力显然属于徒劳。由于被麻绳长时间的以这样诡异难受的姿势捆绑束缚着,我无法抬起脑袋,上半身不由自主地被极限拉向同样被束缚固定的下半身,毫无一点挣扎抵抗能力,不一会儿工夫,我头晕目眩、手脚僵麻,腰杆杆象马上要折断般的疼痛难忍。我试着翻倒侧躺在地上,可是尽管采用了“睡姿”,脖颈、腰间的这种酸痛却有增无减,那种难熬的滋味实在不知道该用什幺词语来形容!我尽力挪动着五花大绑的身躯,像只蠕虫一样爬近门边的鞋柜,那里有好几双妈妈的鞋子。高跟鞋、运动鞋、凉鞋、长靴……我要靠它们,来抚慰、激励我挺过被绑成“老王看瓜”后的难熬痛苦……鞋架被我绳索遍布的弓起的后背顶动了,轻微的摇晃之后,妈妈的那只黑亮齐膝长靴子掉了下来,我挪爬过去,把口鼻埋进靴筒,用脸蛋儿将靴子口盖罩得严严实实的,痴狂贪婪地嗅闻、呼吸着妈妈留在靴子里的、身体最底端的味道……潘护士长在当班的时间之外,脱下或粉红或天兰的护士服后,往往都是着装新潮火辣,时尚艳丽!她尤其喜欢穿短裙裤袜长靴子,由于是天生的汗脚,有时还在里面套上两层袜子……长筒靴子配丝袜,捂了一天回来,那味道可想而知……我后来反思过自己的“恋母”情结形成的根源,认为妈妈身上的两个“亮点”,让我深深地迷恋沦陷不能自拔——除了她那圆滚滚的丰满硕大的屁股,便是那脚汗风干了以后,袜尖袜底板结成块的、五颜六色的连裤丝袜——黑色的、肉色的、灰色的……在我的“恋母癖”之外,又增添了“恋物癖”、“恋袜癖”、“恋足癖”……甚至,“受虐狂”……当然,老妈至今并不知道,我的这些“恶趣变态嗜好”,正是因为我从小被她“教育”得太乖了造成的——还爬在地上蹒跚学步时,听到一句〃乖儿子,帮妈妈拿鞋鞋……〃,我就能像只小狗一样地飞快爬过去,替下夜班回家、疲惫不堪的妈妈拿拖鞋换鞋,久处鲍肆之中的鼻子,闻惯了她脱下热气腾腾的鞋靴后,那咸咸酸酸、臭臭哄哄的脚丫味道。伴随着岁月成长,每次鼻子里闻到这种气味时,都意味着久盼的妈妈的归来——我自然喜欢上了这种亲切、熟悉的味道,也很自然地认同那是“母亲的味道”、“妈妈的味道”……至于恋上“捆绑受虐”,则是由于老爹在当个体老板之前,干的是国企里面的采购营销工作,长期出差在外“不落屋”(妈妈的原话);而同样是“工作狂”的妈妈在医院里经常上夜班,还常帮人代班、加班……于是,只有几岁的我白天由保姆带,晚上保姆回家,我独自一人被妈妈反锁在家里“睡高高”,是常有的事情。而手脚都被绑起来的“睡高高”日子,大概开始于在我四、五岁之前的某一年。某天晚上,睡梦中惊醒的我哭着找妈妈,跑遍了整个屋子找不到后,我摸索着爬上了三十三楼住家的卧室窗台……眼看我就要推开窗户掉下去时,刚好下夜班回来的妈妈,一把抱住了我!她吓得脸色发白,双眼流泪,抱着我浑身直哆嗦,哭得比我这个小孩子还响亮!打那以后,我再处于独自在家“夜会周公”的情形时,为了“确保安全”,不放心的老妈除了关好门窗之外,还把我用绳子捆起来、约束在可控的“安全距离”之内。所以,“五花大绑伍大郎”,就成了必不可少的“安全措施”之一。开始她只是用棉绳、布条儿,甚至枕巾浴巾,在我腰上、腿上轻柔缠绑,打上一个个她认为我解不开的“疙瘩”,当后来发现我自己能毫不费力地解开那些“死疙瘩”、松脱绑绳后,妈妈就眼含热泪地把我换成双手反绑在背后,就如电视里的警察叔叔阿姨捆犯人那样。可是,也许是“在下”的天赋聪明过人、身体柔韧功夫盖世,或者来自于妈妈某方面神秘的基因遗传,这种反背捆绑的方法,有时因绑法、绳结太简单、“松活”,也难不倒我“脱缚而逃”,成为“大郎我”眼里的“小儿科”!一来二去几个“回合”的“较量”之后,这也就激起了要强好胜的妈妈“浓厚的兴趣”和“旺盛的斗志”!她开始钻研、试验捆绑我的各种方法,力求做到既稳当结实,让我挣脱不开,又不至于把“伍大郎”绑得太痛苦,或者捆坏了儿子。我妈妈十几岁就进了卫生学校护士班,又是大医院的护士长,自然懂得人体关节、肌肉构造这些道道,所以一旦她用起心来,捆我绑我便再也不是当初的胡绑瞎捆,而是把用绳子捆人当成了一门学问、一门技术,甚至“艺术”!——‘麻绳的艺术’!可也真是《成语大辞典》里说的阴差阳错、弄巧成拙!我和“潘护士长妈妈”都没有料到的是,随着老妈的捆人水平不断地提高,我的“脱绑”本领也是突飞猛进,“炉火纯青”——还在上小学的我就时常指着电视上的魔术师“脱缚”表演,大叫道:“妈妈,他还没得我得行!我长大了就当魔术师!吃莽皮!(挣大钱)”我上小学后,妈妈绑我用的各种绳子就基本上换成了棕绳和麻绳。这种“索索”上身勒紧后疼痛感强,较难挣脱。过去四川乡下农村人教育孩子的口头禅是——“黄荆条子下出好人”,体罚打骂的教育方法,可谓家家普遍。来自川南农村坝子的妈妈自然未能“免俗”!可是我犯了错闯了祸后,妈妈基本上不会打我骂我,就是拿出新的旧的麻绳棕绳,请我吃一顿“农家乐大餐”——“背索索”!列位读者,可别小看了这“背索索”!这不到二两的麻索子,被老妈紧紧拴上了我“伍大郎”的身体后,可没那幺轻松自在,有时竟“重逾千斤”,折磨得“大郎”我“鼻龙口水满天飞”。好在我老人家是从小到大被妈妈捆绑惯了的,换作别人,早就跪在“潘护士长”的脚下,痛哭流涕地哀求松绑、求饶了。然而,“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老人家还得施展出“松绳脱困”的本领,与老妈的“绳艺捆绑术”斗智斗勇——这种“斗智斗勇”一直延续到了“大郎”我上高中。在我的记忆里,成为“单亲家庭孩子”之前,“伍大郎”每次“犯了错误”,不是被绑着,就是被捆着……甚至有时并没闯祸犯错,只是做作业时碰上难题“咬笔头”,也会被妈妈用绳子捆绑着手脚吊起来“思考题目”,直到我豁然开朗得到答案,妈妈才会解开绳子把我放下来——这套“极限强迫式学习方法”的诞生,据妈妈后来说,她就是受到了“虎妈”荣誉称号的激励启迪,结合“极限驷马绑吊拷问法”,才“发明”了出来的。“苏秦背剑”、“寒鸭浮水”、“驷马攒蹄”、“犀牛望月”、“仙人指路”……都是那些年月,我最熟悉的四字成语!熟能生巧!由于妈妈边绑边告诉过我捆绑方式、“项目名称”,对付那些诸如“驷马攒蹄”、“老熊抱树”之类“名称优雅、种类繁多”的捆绑术,我基本上都有一套相应的“对策”——唯独眼下,翻遍了《辞海》与《成语大辞典》也找不到的“老王看瓜”,害“大郎”我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胸前和背后的绳结,枉费了我灵巧的手指功力与比练体操的女孩儿还优秀的柔韧身体素质!由于嘴巴里紧紧勒绑着两股绳子,我那咬坚果堪与小松鼠比赛的尖利牙齿使不上劲儿,磨了许久牙也没能嚼断口中又坚韧又“梆硬”的麻绳!我累得满头大汗,长时间被麻绳束缚虐绑的身躯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已经出现了心悸心慌等“衰弱”现象,只好靠大口大口地吸闻妈妈靴筒里的气味儿,来“镇定、安神!”说来也怪,处在这种极度严厉残酷的“老王看瓜”捆绑之下,大郎我头上昏昏沉沉,下身却“昂扬兴奋”,一根“如意金箍棒”滚烫似火,坚硬如铁!也不知造成让我伍大郎“激动”的“诱因”,到底是这种绳艺的绑缚,还是妈妈靴子里的脚汗气味!我用这种“亢奋”,与紧缚折磨的痛苦难熬抗争着——但是坚持了没多久,就感到脑袋越来越沉,眼皮子越来越重——就在我大脑缺氧、眼前发黑、体力不支的时候,贴地的耳朵里传来了妈妈那独特有力、震得地板“咚咚”响的快速脚步声,接着响起了钥匙急促开门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老妈穿着大皮靴的四十码大脚,我在虚脱晕厥前一阵狂喜——所有的恐惧、委屈、悲伤、痛苦……,完全一扫而光!高大风情的“护士长妈妈”顾不上换鞋,蹲在地上紧张地为我解开连结脖子与脚踝上的“股绳”,首先把我盘曲的双腿与耷拉低勾着的头颅颈项“解放”出来,然后运指如飞,快速解开了绑在我脑后的“束口绳”绳结,只听她哭腔哽咽地说了句:“大郎啊,我的儿,对不起——今天妈妈把你整得太惨了些……”,然后哭叫着一把将还反剪捆缚着双手、脸上涕泗滂沱、嘴角口水滴答的我,拥抱进了她丰隆壮观的胸怀里!“老王……看瓜……对你……来说……是太……严厉了些……”妈妈一只手揽抱着我,一只手伸到我的背后去解绳结,同时抽抽噎噎地对我说,眼泪滴到了我早已“花儿麻杂”的脸上。此时的妈妈模样楚楚动人,完全回复到温婉柔媚的“川妹子”本来面目,她单腿半蹲地抱着我,佝偻着她那1米77、前凸后翘,长得像北方女人的高大个子,十分温柔疼爱地为我松绑。我的脑袋躺在妈妈香喷喷的乳怀里扭动挨蹭着,嘴皮子蠕动半张着在妈妈的乳峰上探寻搜索,本能的动作就是噙含叼吮乳头……妈妈突然发现了我嘴巴的“探矿行动”,羞窘得满面绯红,打了我嘴巴一下,嗔叱道:“下流坯子!跟你老汉儿一个样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想着吃妈妈的奶奶(平声),羞不羞?”轻叱薄骂中,妈妈把我从她的怀里推了出来,由于她“单手操作”尚未完全解开我手腕手臂上缠绕的麻绳,使我“伍大郎”又背起反剪捆绑的双臂,脸蛋贴地倒在了被我口水汗水和泪水早已“打得浇湿”的进门脚垫上。妈妈的皮靴脚就在脸边,一阵压抑不住地渴望闻到妈妈靴子里丝质裤袜气味的冲动,促使我把黏糊糊、湿乎乎的“花脸瓣儿”,猛地贴上了妈妈长筒靴的靴面——“哎呀!把我的靴子搞脏啦……你这条小花狗……咯咯咯……”潘小凤“惊叫唤”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脚,跟着又格格格地大笑起来——就在那一瞬间,我稚嫩的面皮肌肤,感受到了“护士长妈妈”矫健修长的脚趾头在靴子皮面下的无意识翘勾扭动,撩拨得“大郎”我心猿意马、血脉喷张——惹得“伍小郎”须发皆张,在我的裤裆里高高地竖起了一杆“大旗”……恋母?!我不是一般的恋母!!仅仅是母亲靴袜里脚趾的蠕动,就足以让我“精虫上脑”!!!我感到自己就快要射了!!!“还想吃天鹅肉?活该死胖子眼镜一扑爬绊了个癞蛤蟆!谁也别想把妈妈从我身边夺走!” 我躺在进门胶皮脚垫上喘着粗气,嘴里恶狠狠地脱口而出!惊怒得张口结舌的潘护士长,狠瞪着“原形毕露”的伍大郎,一声不吭地脱下了长筒靴子,把热腾腾、湿漉漉的连裤灰色丝袜脚尖,一下子插进了伍大郎的嘴里,一边狠狠地捅插“深喉”,一边严厉地叱责警告道:“忤逆不孝的东西!臭死你个小王八蛋!以后再敢搞恶作剧整人,还有在我面前说脏话,老娘就把你雀儿割了,让你当太监奴才!”,叱骂中,她的大脚板把我裤裆里的“老二”头上狠狠一踩,刺激得我精关再也把守不住,“伍小郎”“噗叽噗叽”地抗议、怒射了!“各人去洗澡!然后滚去睡觉——对了,顺便把我这双袜子也洗干净了!上面尽是你恶心的口水!”妈妈脱下灰丝裤袜扔在我的脸上,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裤裆里湿唧唧的我,扬长而去——我看得出她端庄“周正”的脸上,明显在强忍着又轻蔑、又疼爱、又开心的笑意!因为妈妈抱着我时,已单手解松了我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上与背心处的绳结,大郎我自己就能很轻松随意地把绕在手臂上的“五花”绳圈解了开来,可是我没有动,鼻子上顶着妈妈的裤袜臭丝在地上静静地躺了会儿(护士长妈妈只知道我从小有喜爱闻她臭袜子的“坏习惯”,并没有深究过前因后果,也不知道她的“犬子”已经染上了“恋物癖”和“受虐狂”),待嗅吸够了“虎妈”裤袜上的味道后,我才慢吞吞地摆脱已经松垮垮了的“五花大绑”,活动着被绑得麻痹了的四肢(之前“虎妈”在给我解绳松绑时,曾经简单地先给我推拿按摩了一下,虽然时间短,却很管用),挣扎着爬起来(不是裤裆里冰凉凉、湿轧轧地难受得很,我肯定还要多躺一会儿。)伍大郎如获至宝地捧着“虎妈”潘小凤的脏臭连裤袜,一步一趔趄地“溜”进了卫生间兼浴室——疲惫的“虎妈”之前早已匆匆洗好澡,躺在卧室床上呼呼睡着了。我脱下精液打湿了的内外裤子,在花洒下也是匆匆淋浴了几下,手里顺着水流揉搓洗涤着“伍小郎”,眼睛盯着洗衣机盖子上的那双臭丝袜,手里越摸越兴奋,实在舍不得就此把妈妈的那双袜子丢在洗衣机里洗了。随着我手上动作节奏、力度的加快、增大,那雀儿越涨越大越粗,就快展翅欲飞——我都没料到,就只盯着那双臭丝袜看了一小会儿,才“射击”了几发精弹的“伍小郎”又“精神”起来了。那根火烫滚热的肉棒子擦蹭着我的大腿根儿,才洗干净的龟头上又冒出了晶莹透亮的“露滴”——“犬子伍大郎”几爪拧关了花洒,一个箭步冲到洗衣机前,抓起那双腻手的脏丝袜,就把整个“伍小郎”从袜口套了进去!“吽,吽,喔,喔……”我端握着用连裤丝袜裹住的“机关枪”,低沉地嘶吼,忘情地“撸串”——丝袜细腻又脏涩的质感,让我的手心和冠状沟都得到了美妙的体验,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心跳剧烈,把龟尖马眼杵拢了咸臭湿润的裤袜底端,来了个“抵近射击”——“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射射射射……”大郎我一通连发怒射,不知射进去了多少精弹在“虎妈”的袜筒里,只感到手中篼满精团的袜尖沉甸甸的。与“初学爱好者”一样,伍大郎射精过后,身体的疲乏感和心里的厌恶感同时油然而生——我嫌恶的将那双脏臭裤袜扔进了洗衣机里。由于实在太累和懒惰的习惯,我竟忘了开机洗涤,直接跑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去了。第二天是潘护士长的轮休日。下午五点放学后,我就急不可耐地朝家里奔去,按照以往的惯例,“虎妈”会做好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在家中等我,然后母子俩“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上世纪七十年代接待外宾新闻纪录片每部必用的套语)共进晚餐。然而,闯入我眼帘的,不是饭桌上的美味佳肴,而是那双我忘了洗的灰丝连裤袜——它就醒目地搭在进门玄关下的一张椅背上,湿漉漉沉甸甸的袜尖,还装着我大郎的亿万子孙!我大脑里“嗡”地一下,暗叫一声:“哦毬嚯!遭毬了!锤子咋把这幺重要的大事给忘记了!”“老妈你今天休息呀?”我眼光越过那双丝袜,满脸堆笑地给潘护士长打招呼,顺便瞄了一眼她的脚上——今天的“虎妈”一身家居休闲打扮,竹编露趾拖鞋里,是色泽柔和温馨的肉色连裤丝袜,那薄薄透明的袜尖处,清晰地现出了她圆润修长的脚趾头形象。我忍不住“咕嘟”一声吞了口涎水。“虎妈”没理我,低头在手里摆弄着什幺——我这时才注意到,潘护士长的手中是一条细细的崭新麻绳,她正抚平整理着那些翘头翘脑的丛生毛刺!我心里“咯噔”一下——新麻绳!还带毛刺!!看来是准备“上大刑”用的!!!“你干的好事!”妈妈的手指朝椅背上的袜子一指,平常就是粗门大嗓的她,一声怒喝震得我头皮发麻,耳朵里头嗡嗡地蜂鸣不止。沉默是金!我埋头盯着护士长妈妈休闲拖鞋前面露出的脚趾头,由于激动愤怒,那些脚趾头高高地翘了起来,冲着我的脸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兔崽子越来越大胆放肆了,跟你那鬼老汉儿一样下流恶心!再不管你,你那根臭雀儿还不飞上了天,见啥咬(音:袄)啥?”“虎妈”的声音越来越高,数落得“犬子”我面红耳赤。“狗东西!领绑受罚吧!后庭开花加凤凰晒翅!”妈妈抖了抖手中的麻绳,喊出了“刑罚”种类名目!这时,我看到了饭桌边的一张椅面上摆着一大把胡豆花,知道与往回犯了“重罪”一样,这回不光是“背索索”挨绑吃绳子,我的屁屁也又要遭罪了。唉,妈妈总是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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