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大约有一个小时,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鞍子摩擦着中午烫过的皮肤又是一种痛苦。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上流出了血。莲娜见狠打也只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干脆不骑了。
“晚饭”只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屙,只尿了两泡尿。
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莲娜有全套的德国纳粹制服,从褐色的女式衬衫、高筒军用马靴到黑色制服、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的手杖(短鞭)-、式样逼真的模型手枪、冲锋枪都有。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的专家,她对二战史非常了解,熟悉纳粹的各种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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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我现在是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为队长阁下。”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的是什幺花样,整齐威严的制服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知道让我干什幺,吓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只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上士,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遵命,队长阁下。”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绑到一个“x”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取来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劈开了一样,痛彻肺腑,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来最狠的,小柳卯足了劲抽,抽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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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干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假的,不是特别沉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抽在了我的脸上,“你忘了说‘遵命,队长-阁下’”“遵命,队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溜小跑不能有一点停顿,可以挣到一分,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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