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没有学会,我不是故意,我是太害怕了,求主人饶过我这一回。”蔡学富偷瞄着林雁蓉凌厉的目光,提心吊胆的回答着,声音颤抖着。
猛然间,他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受到了重击,林雁蓉飞起一只穿着马靴的脚猛踢在他的头上。
这双马靴外层皮革质地坚硬,内衬却十分柔软,穿起来很舒服,曾经她穿着这双马靴驯服了无数烈马,其中就包括zandar,皮靴的表面伤痕累累、斑驳不堪,但每一道伤痕都彷佛骄傲的诉着说跟随主人的战绩。
“爬起来,跪好!”林雁蓉命令到。
蔡学富被这一脚踢的晕头转向,倒地好半天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刚刚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林雁蓉的身影,只见林雁蓉用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又将他踢倒在地上。
“啊。。。。。。。!”蔡学富拉着长音,捂着脑袋在地上哀嚎着。
“起来!给我爬起起来!今天咱主奴两人必须死一个!你给我起来!”林雁蓉扯着蔡学富的头又把他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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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不行了。。。您行行好。。。我不行了。。。”
“不行了?我让你说不行了吗!”林雁蓉一脚直踹他面门,蔡学富仰面倒在地上,鼻子、嘴里满是污血,他用手抹着脸上的血,心底除了恐惧,已经没有一丝敢于反抗的意识了。
“砰!”的一下,林雁蓉的右脚跺在了蔡学富的脸上。
“不是反抗吗?不是说我恶毒吗?来呀,再说一遍!”林雁蓉踩着他的脸,冷笑着说到。
蔡学富的脸被林雁蓉踩在脚下,靴跟堵在他的嘴上,他含混不清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来,骂主人,骂主人是残忍,骂主人恶毒,来,给你个机会,使劲骂!”
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在他的脸上蹍着,殷红的污红粘满了她的靴底。
“骂呀?反抗呀?不是要摔死我吗?来呀!”
林雁蓉越说越气,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后干脆在他的跺着。
“你这蠢狗!蠢狗!”林雁蓉每骂一句,就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跺上一下,一连跺了七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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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学富剧烈的咳嗽着,嘴里吐出一大口含着血的粘液,还掺着自己的两颗门牙。
“呵呵,狗牙的都崩下来了?这还能嚼的了主人的黄金吗?还能美美的品尝主人的排泄物吗?你个蠢狗?”林雁蓉半蹲子下身子,拧着他的耳朵问到。
林雁蓉悻悻的向他的嘴上啐了口口水,然后转身坐回沙发上:“爬过来。”
“啊。呜呜呜呜。。。”蔡学富难受的哭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直着身子,带着满脸的血污,一边躺着鼻涕眼泪,狼狈不堪的膝行到林雁蓉的近前。这样子把一旁的李慧吓的胆战心惊。
“你不是总想打开这贞操锁吗?是不是?”林雁蓉阴笑着问到。
“呜呜呜,我不想了,我不想了,贱狗不想了,主人,贱狗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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