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十二个字,这句话彻夜反复的在蔡学富的耳朵里播放着,林雁蓉录下的这句话语气不严厉也不温柔,不尖刻也不兴奋,不急不缓,语气十分平谈,没有夹杂着任何感情,没有带着任何情绪。
整个夜晚,蔡学富一丝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耳机里除了这句话,甚至连一点点杂音都没有。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被反复播放,像剃刀的刀片一样整夜的折磨着他的神经,他戴着面具,不知是几点几刻,不知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起初他还数着那句话被播放了多少次,渐渐的他放弃了,脑海里剩下林雁蓉的声间在肆意的蹂躏着他。他太疲惫了,可是他无法入睡,无法思考,甚至连脑里的意识都开始的不听他的指挥,渐渐的连呼吸的频率都和林雁蓉的语速一样了。
简单而又重复,这样才是最有效的洗脑方式,控制他的睡眠,扰乱他身体的运作,让他只能接受到那句简短的信息,林雁蓉录下的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情绪,语气平缓,根本目的是在于将蔡学富这个活人彻底物化,毕竟平时她对着一个马桶不会有任何情绪,不会有任何喜怒哀乐,除非马桶堵塞,才会令她皱一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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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的袜子被取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还没等这口空气进入肺部,一根直径大约有两、三公分的管子插入他的口腔直抵他的咽喉。他整夜无眠,胃火很大,管子插到他的咽喉弄的他不停的干呕,这时一股温热鲜腥的尿液从管子流出灌进了他的喉咙,他咳着,尿液从鼻腔和嘴角喷涌出来。
原来林雁蓉骑着李慧来到洗手间之后,李慧将一个坐便器放置在蔡学富的头上方。这个坐便器是不锈钢制成的,像一个椅子,上面有一个盖子,打开之后就和使用马桶一样,下面是一个大大的漏斗,漏斗的末端连接一个塑料管。李慧将管子插进入了蔡学富的口中,请林雁蓉坐在便器上使用。
林雁蓉踢掉了拖鞋,光着脚踩着蔡学富的胸,粉嫩的娇花翕动着,不一会儿淡黄色的尿液从林雁蓉的花蕊排出,顺着管子灌进了蔡学富的嘴里。看到蔡学富被呛的生不如死,她没有多说话,脸上仍然是排泄之后的轻松惬意。李慧服侍她穿好了拖鞋,她从便器上起身,然后向蔡学富的肚子接连猛踩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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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学富嘴里含着尿管,连惨叫的声音都很难发出来,其实被折磨了整整一夜,他就算不含着尿管,也没有力气发声了。
“我再去睡一个小时,你把这奴才放出来,然后去准备早点,给他熬一点稀粥。”林雁蓉对李慧吩咐到。
一小时之后,林雁蓉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到了客厅里,李慧将早点准备好了,早点很简单,牛奶,稀饭,还有面包。李慧跪在林雁蓉的脚边,林雁蓉喝了一口牛奶:“坐到桌上和主人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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