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个作家曾经用文字形容她和她的情人们,文字如下「我的情人的定义
就是身体从一个男人身上流浪到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这句无耻的话不知道是暗示什幺,至少我知道,我从一个情人的泡沫流浪到
另外一个泡沫上,不停的为它舞蹈,直到泡沫消失,将我打入无穷无尽的泡沫中
沉沦。
我想这次,也许又是我和我的情人分手的一个暗示。狂男对我说他要去日本
出差,在日本待上半个月后转道再去澳洲联系一些业务,可能前后总共要出去一
个月。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交待他要每天给我打电话,每天要给我写email,
每天晚上要在QQ上陪我聊天。狂男有些不耐烦的答应着我,反过来又交待我说
,让我别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
我大声的怒骂他:「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天天跟你在一起,为你还曾经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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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过一次。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爱你?说好了要娶我,我都准备去向Mao坦白一
切离婚了,你再三阻止我,不肯和我结婚吗?那你现在不放心我算什幺?无名无
份。」
狂男没有言语,默默的去了日本。我在他离开北京的这段日子里开始好好反
省起自己来,我想是不是我真的该放弃和Mao的婚姻,和狂男厮守在一起呢,
毕竟我对Mao已经彻彻底底的没有了感觉。虽然Mao已经在替我着手办理移
民加国的手续了,但是每次Mao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总是很不耐烦,我似
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也没想过我还有个远在国外的丈夫。
有很多次,我鼓起勇气,想给Mao打电话说我们分手吧,但是一想到妈妈
每次给我打电话,问及我的情况,她对Mao的期许和赞赏我又迟疑了下来。M
ao总是乐呵呵的在电话那端给我讲述他在加求学的生活,有时候我听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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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把手机放在床上,让他自己一个人对着电话讲,我则打开电脑的网页浏
览器浏览新闻什幺的。
在狂男快要回国的前几天,Mao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移民手续已经正
式递交到美国大使馆了,他说在美国大使馆递交申请,可能要比在国内递交申请
容易审批一些。我依然无动于衷他的热心,我淡淡的告诉他,我在等待。Mao
突然在电话那边顿了一顿,仿佛有什幺难以开口的话要说似的,我在电话这边没
有问,只是默默的等他开口。过了一小会,Mao艰难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又响起
来:「小月,你能够收敛一下你现在的生活吗?」
「我?我怎幺了?」
我愣了一愣。
「我上过理想家园,本来我答应过你我再也不去的,可是我想我只是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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