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远未结束。夏侯韵兀自玩儿了一会儿,突然命令道:“舔。”我当然想反抗,但奇怪的是“反抗”的结果居然是乖乖伸出舌头,抱着比我的脸还大的脚板底尽情地舔了起来。玩弄我一段时间的脚板此时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我就这样完全沐浴在了酸酸的汗水中。夏侯韵的大脚时而用力,把我的舌头和牙齿紧紧压在一起——我毫不怀疑她只要再用一丝力气我的牙齿就将全数断裂;时而微微抬脚,好似实施赦免,实则为下一次的用力跺下攒足力气。我感觉自己的肋骨差不多要粉碎了,而一开始尽力上举的双臂也蔫萎得好像枯黄的菜苗,对于抵抗那惊人的力道毫无作用。期间好几次我都喉头一甜,但每每这时她总能用脚控制着我的脑袋的方向,让我把鲜血吐到地上而非其它地方。
玩儿了将近四十分钟吧,隐约看到外面天蒙蒙亮了。夏侯韵以吃早餐却没有坐垫为名,干脆把我放在石台上,丰臀毫不留情地压了下来,把我弱小的身躯几乎彻底包含。我只觉得身上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而那软中带硬的感觉却又令我不自觉地扯起了小红旗。夏侯韵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一会儿翘起二郎腿,将全身重量几乎压在我身上;一会儿又故意前后挪动丰臀,把我全身各种扭曲和搓碾。我一直觉得她其实没有太用力,否则我恐怕早就屎尿齐流一命呜呼了。此时此刻,我的奴性得到了全面的爆发,自卑感劈头盖脸向我砸来。我甚至觉得,哪怕我一辈子都成为她的坐垫或鞋垫,也是我的无上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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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夏侯韵站了起来,看了看全身几乎扁平的坐垫般的我,又瞥了一眼身边的岑薇,问道:“怎样,还看得惯吗?没后悔听我话把他弄过来吧?”
岑薇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道:“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他们罪有应得!”
“呵呵,可不是罪有应得。想想当初老公怎幺对付我的。还不就是贱!”
我突然想起,当初方榭猜想我们缩小的原理时,就曾提及一位“没那幺小”的女性,原因是她的自卑源于后天的婚姻,而非先天或从小的心结。这会不会就是她呢?另外,看样子岑薇早就得令于夏侯韵,只是在等待机会把我绑架过来吧。
“噗!”夏侯韵突然一脚踢在我手臂上,我的手臂瞬间脱臼,身子也整个从石台上飞出,直接仰面摊在了地板上。
“薇薇,来。现在,轮到你了。”
岑薇眼神里闪过一丝怯意,但还是迈开大脚走了近来。她看了看我,问道:“我……该怎幺对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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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怎幺对付,用力对付啊!尽情玩儿,随便虐儿!”夏侯韵似乎对这个问题颇为不屑。
“但……我要真用力,他肯定很快就会因内脏破碎而受重伤,甚至抢救不及……那我们是不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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