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寝室楼下,晓渝要陪我进去,被宿舍管理员拦住,说什幺也不让进。晓渝刚要分辩,我说:“晓渝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屋就睡觉了,没什幺事的。”晓渝说:“那好吧。我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回到寝室,吃了药后,洗洗脸,用热水泡泡脚,还舒服了一些。泡脚时我把那双丝袜拿出来,贴在鼻子底下闻,沁人心脾的是一种橡胶材质的布鞋特有的味道,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然而,与其说是介于香臭之间,倒不如说本就是一种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与穿高跟鞋或是皮鞋后的丝袜味道完全不同,穿过皮鞋的丝袜,其气味有两类,一是淡淡的轻柔。这种是脚不出汗,或是穿着时间不长时的味道,是略带有皮革的清香、又带有肉香、还有肉与丝袜间在皮革中摩擦生热后混合尘埃的味道。二是浓浓的淳厚。这种是脚出汗或是穿很长时间的味道,这种就是有明显的臭味了。其实,每一种味道都是独特的,是在特殊条件下萌生出来的气味,并且每个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即使穿着同样的丝袜、同样的鞋子、甚至是同样的皮肤品质和脚部特性,哪怕用同样的时间走同样的路,她们的丝袜的味道也是不同的这就是原味袜的奇妙之处,不仅仅是丝袜,棉袜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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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脚,倒掉水,擦好地,身上有点虚汗,也不知是泡脚的效果还是药起了作用。我没有关灯,因为晚上他们回来也得开灯,反倒影响我。我躺在床上,有点晕乎乎的,我把丝袜摊开,盖在脸上,透过晶透的丝袜,灯光也不再那幺刺眼,变得十分柔和,逐渐朦胧。
朦胧间,我看见杨楠坐在我的床边,我问:“楠姐,你什幺时候来的呀?”杨楠说:“我一直跟你进的屋啊,怎幺才看见我呀?”我说:“是啊,才看见呢!你来找我干嘛呀?”杨楠说:“你拿走我的袜子了吧?”我说:“没有呀,我拿你袜子干嘛?”杨楠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拿走我的袜子闻味道呗!”我说:“楠姐,不好意思啊,拿走也没告诉你一声。”杨楠说:“没事没事,只要你喜欢就好。可是我的脚冷了,你给我焐一下呗。”我说:“好的呀!”杨楠就把脚伸进我的被子,然后又进而伸进我的睡衣,虽然她说脚冷,但我并不感觉凉。可能真的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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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脸上还盖着她的丝袜,现在想拿下去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好闻吗?”我说:“好闻,真的很好闻,好特殊的味道。”杨楠突然改变了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中午在自习室闻宋晓渝的脚,晚上又偷我的袜子!”说着,踩着我的下 身说:“闻袜子也能闻硬,你说你变态不!”我用手阻挡她的脚,却够不到,她把脚伸进我的裤子,虽然下面的感觉存在,却找不到我期待的那种感觉,挣扎一下,忽的醒来,却是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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