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菲乐很满意,便把鱼线牢牢系在木架上,让我的阴茎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势。
现在,她可以直接单手拿针穿过我的阴茎,而无须再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本身了。
我已经习惯了针穿过下体的疼痛,此时的痛感,已经大多转换为了快感。疼痛不停地累积着,我渐渐被痛感推向了舒畅的满足中。
终于,吴菲乐已经把整整两盒针用完了,两百枚钢针闪着寒光,在我饱经创伤的下体上炫耀着吴菲乐精湛的手艺。
剩下的一百枚针就考验起吴菲乐“见缝插针”的本领了,我的龟头和阴茎体又挨了不少针。
终于,吴菲乐看向我的睾丸,对我说:“要不蛋蛋里再穿几根针吧?”
我无力地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幺都是没用的。”
吴菲乐笑道:“那就少穿几根。决定了。”
我不敢再多话,吴菲乐捏住我阴囊根部,让肿胀变形的睾丸无处可逃,然后用针刺入了我的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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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大喊出声,腿都疼得忍不住乱动起来。吴菲乐紧紧坐住我的腿,坚决地把针刺穿了我的睾丸,从另一侧穿出。
我两侧睾丸各自挨了三针,吴菲乐就放过了我。
最后盒子里还剩下十二枚针,吴菲乐没有再用,相反,吴菲乐爬起身,拿过十二枚钉子来。
“最后的十二枚,我就用钉子代替吧。把姐姐之前钉你的那个小板凳拿进来。”吴菲乐吩咐道。
我很艰难很缓慢的爬走。每动一下,我都疼得牙关紧咬。
我爬回来,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后把自己穿满了针的肉棒搭到板凳上。
吴菲乐真正把钉子放到我的阴茎根部的上方时,我还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钉了。”
“不可以。”吴菲乐只是冷冷地回答。
“里面全是针……钉子会把针敲断在里面的。”
“那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就喜欢被主人狠狠地虐待吗,你们这种社会上的垃圾,自愿放弃人的地位,沦落为下贱的畜生,这不是你们追求想要的吗?”吴菲乐的腔调很温柔,但是眼睛里已经是满满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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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里面……以后怎幺办呀……”我慌张地问道。
“你不是就想让主人废了你吗,贱货?”吴菲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回答。
我被她手掌上的体温融化,被这片刻的温存征服,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此刻,我的回答,更像是我对吴菲乐的臣服:“嗯……您说得是。您想做什幺就做吧。”
吴菲乐没再理会,把钉子握好,用锤子重重敲下去。
我立刻听见金属的碰撞声。我不敢想象,钉子在里面把针敲弯、敲断;搅动着钢针,在里面将脆弱的海绵体捣碎,把海绵体白膜上的伤口拉扯大到无法愈合。
血几乎从钉子附近每一枚针的针眼里冒出,将板凳的木头染红。
我紧闭双眼,带着哭腔大声喊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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