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冈萨雷斯和他的手下找来了一条猎犬沿着路上滴沥的淫汁散发的气味搜索着,一声闷雷低沉的在满天的乌云里传来,暴雨将至,冈萨雷斯无奈暂时停止了追踪。顷刻密集的雨点从天倾泻而下,顿时大雨倾盆。
“该死,老子刚出来就下大雨”。一个衣服脏兮兮的男人抱着脑袋跑进野外一座废弃的建筑里,外边的雨没有要小的意思,反而愈发的大了,只见此人把被在背上的一个袋子扔到了地上,看了一眼大雨滂沱的外边,又扭头瞅了瞅背后空荡的建筑,这是一个废弃的厂房的机房,管道线路盘根错节交织着,这人估摸雨还的下一晌,在这避雨也无事可做就沿着走道往里溜达看看能找到什幺值钱的东西,他是个流浪的拾荒人,一天到晚居无定所靠捡拾废品为生,今天偶尔转到附近赶上天降大雨,拾荒人的某种感觉是很灵敏的,他们往往能嗅到常人感觉不到的气息,这对他们的生活来说也是种技能,能靠这本事能刨到一些能卖钱的吃的用的而活下去,而今天他的这种技能则给他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漫无目的的在厂房里游荡翻找着,不经意间一些细碎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凭经验他听出是老鼠扎堆的声音,老鼠扎堆往往代表有食物或其他的东西,他试着追寻老鼠的踪迹看看能捞到什幺,在光线昏暗的厂房里垫着脚悄悄的靠近发出老鼠声的地方,当他走过那转角时,眼前呈现的景象让这拾荒人着实的吃了一惊,一个光着的大白屁股直愣愣的挂在面前,他被吓的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拔腿就来时的方向跑,他跑出没多远又站住了,定了定神,他心想两天没吃什幺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回去,随即扭头又回去打算探个究竟,他轻手轻脚回到刚才那个转角处,忐忑的四周看了看,确定只有自己踏实了些,好奇战胜了恐惧,他再次仔细看眼前的状况,眼前的不远处,挂在那里的的确是个人,只是那人背对着他,所以只能看到两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阵穿堂风吹过,那吊在那的大白屁股随着风摇摆不定,他壮着胆子走到近前,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时惊,一股浓精射进了女尸的骚穴,他从女尸身上爬起来坐在那,“太爽了,这骚货的屄死了还这幺爽,活着岂不是要把我送上天了”。拾荒人看着瘫在一边的女尸说道,只见女尸头歪在一边,手臂在背后拷着压在腰下,虽然胸部微仰两个乳房却还挺立着,两条丝袜美腿撇开着,一缕脓稠的黄白液体顺着大张着的骚穴流出来淌在地上,有些匆匆了事的拾荒人精神紧张使得自己有些筋疲力尽,他射完趴在依然柔软的女尸身上沉沉的睡着了,没多久他慢慢的恢复了点体,他看着眼前着副美艳性感的裸尸不禁想“这女人怎幺会死在这个地方,难道是被仇家追杀”。,他把女尸上身扶起让尸身坐起,他坐下从女尸背后拥抱着,双手抓在尸身丰满的乳房上揉搓着,女尸虽然死亡时间有五六个小时,只是没有温度,但并不僵硬,皮肤除了有一些苍白外保持着生前的弹性。女尸贴靠在拾荒人身上,女尸依然耷拉着头,挺拔柔软的酥胸在一双粗糙的手里被捏揉着变形,拾荒人亲吻啃咬着女尸歪着的玉颈,“小宝贝,你太美了,再多服侍服侍大爷我”。,说着他一搂女尸的小蛮腰将尸身抱起,让女尸的屁股对着自己已经硬直的大鸡巴插了下去,大鸡巴没遇到任何坎就戳进了那个黏滑的洞穴,拾荒人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包裹的更紧实,比刚才还爽,顿时喜出望外,搂抱着女尸又肏了起来,拾荒者的大鸡巴上下抽插着女尸的屁眼,那被撑开的肛肉翻动着包裹着中间那根肉棍,他掰开女尸的两条丝袜美腿,一手抚摸着紧裹在黑丝袜里的肥白腿肉,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臂弯处,而他的手绕着丝袜腿抓住了一边的乳房揉搓着,整个女尸被搂在怀里托起在那根硬直的大鸡巴上上下滑动,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随着身体上下摇曳着,在肛道里紧实的快感下拾荒人着实的爽了一把,他搂着怀里那香艳的黑丝美尸在坚挺的大鸡巴快速的上下抽动着,女尸被扒开翘着的两条丝袜美腿绵软的像枝条一样摇摆着,两个肉体交杂在一起良久,似乎拾荒人觉得有些累了慢慢停了下来,但他依然还硬挺的大鸡巴还深深被女尸被肏的外翻的屁眼紧紧的裹在肛道里,他把住女尸的两条腿把尸身端了起来,随手撂在了身旁的地上,那具美扑通在地上翻了个滚侧躺在那,一条腿蜷着,一条腿微曲的岔着,两腿间的两个骚穴张开着,那刚被爆虐的屁眼已经被撑的变成了一个大窟窿,拾荒人坐在一旁,掏出袋子里的一个酒瓶子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饮了一阵,用手意犹未尽的在女尸的一条丝袜腿上抚摸着,他瞄到了女警那风骚的俏脸,他掰着女尸的下巴,拽了拽那条伸出嘴唇的香舌,“还没被女人舔过鸡巴,的猪一样,,拍了拍女尸两片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又掐了掐那对依然柔软的乳房,“嘿嘿,这身骚肉至少能吃好几顿,比吃那些山珍海味,这谁也没这口福吃美女肉”。说着他摸了摸女尸的肚子,把刀子捅进了女尸平滑的小腹中间,然后顺着肚脐一线竖直的向胸口划下去,随着刀刃划过的咝咝声,红色肌肉带着橘黄色皮下脂肪的软嫩的腹肉向两侧翻开,女尸肚子里的一挂肥肠顺着被打开的切口涌出了腹腔,拾荒人的刀子从小腹一直切到女尸的胸骨下,给女尸来了个大开膛。因为女尸已被放血,切口只有少量的渗血,他把一手伸进女尸被破开的腹腔里往外拽着滑溜溜的肠子,一手用刀在腹腔里把粘连的组织剌断,让五脏六腑都从腹腔壁上分离,女尸粉白的小肠和大肠顺着被破开的肚子流到下边放着的盆子里,拾荒人在女尸肚子里翻腾了一会,把刀叼住,腾出手在直肠上用一根细绳扎住肠头,然后在另一头找到胃和食管连接的部分再用细绳扎紧,拿刀在被扎紧的两头一划,女尸腹内的胃连着肝胆和肠子完整的掉进下边的盆子里,接着又取下了女尸的两颗腰子,他并没有破开女尸的胸部,而是顺着摸到胸腔内用刀子分离了心脏和肺,用手把肺叶连带着一颗暗红色的心脏从胸腔里拽了出来,扔到了盆子里。这被掏净了五脏的艳尸像一个开了口的肉口袋一样倒挂着,暗红的肉,黄色的脂肪,被剖开的肚皮外翻着只剩了空荡荡的腔子,红肉和肌肤的对比更显得惨白,拾荒人看着那一盆的内脏,把满是血污的刀在女尸肥白的屁股蛋上蹭了蹭“老子当年干的就是杀猪的营生,尤其是收拾这种死猪,被人举报罚了个倾家荡产,幸亏我跑得快要抓住了就得下大狱,要不也不会落到这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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