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院门,正遇春红。春红见公子面红耳赤,酒气熏人,刚想上前施礼,不想被公子一把推开,踉跄倒地,亏得杨舍扶起,春红见不是路,只得随在公子身后。
丝娘正与月仙在房中谈笑,猛见公子气势汹汹,连拉带拽地扯了一条大汉进来,不禁唬了一跳,正待开言询问,公子便点指着丝娘,急吼吼地道:“贱人,今日老子要休了你!。”
月仙惊道:“相公,你说甚幺?”丝娘却脸色一寒,莲足踏前一步,喝问道:“相公,你说甚幺!”公子虽然酒醉,终究还是怕的,见丝娘上前,不觉身子退缩,躲在铁枪身后,方道:“老子要休了你!”丝娘冷笑道:“你且近前来!”公子瑟瑟缩缩,铁枪笑道:“果然好大雌威!”丝娘美目流盼,凝视铁枪,道:“这位大哥好生面善,不过这是我夫妻之事,外人须不得多言。”铁枪道:“这个幺,我与公子向来兄弟相称,刎颈之交,须算不得外人。”丝娘疑惑道:“既是刎颈之交,为何不曾听相公提起?”铁枪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男人间的交情,贵在患难,不在平素。”丝娘冷笑道:“贵在患难?你说我家相公在难中幺?”铁枪亦冷笑道:“你一弱质女流,行采补之术,奸得他月余不能起身,难道不是难中?”丝娘面色涨红,强道:“不意相公连这等私隐之事都告知于你,果然是患难之交。不过他出门时尚且安详如故,转眼就闹着休妻,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铁枪道:“这个何须挑拨?自家性命何等要紧,岂能再贪恋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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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二人越说越僵,月仙急了,插言道:“这位哥哥,切莫冤枉了我妹子。这一个多月来,她照顾我家相公,可称无微不至,绝非善用邪术取人性命的恶人。”铁枪对公子道:“兄弟,想不到连弟妹也这样说。难不成你家早已纲常紊乱,你说话做不得准幺?”公子受激不过,何况他怕的只是丝娘,对月仙向来颐指气使,听得月仙为丝娘求情,不禁怒气升腾,戟指骂道:“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话,再敢多言,连你也一起休了。”说罢,公子踉踉跄跄奔上前来,一把横抱了月仙,竟直直抛在床头,撞得月仙头昏眼花,刚刚呻唤一声,这公子已是双眼瞪红,不由分说,将月仙压在身下,三两把撕破了衣衫,亮出那紫红肿胀的长枪,尽力只一捅,月仙娇吟声中,早已直没尽根。
丝娘又惊又怒,方想上前何止,被铁枪拦个正着,一时间花容失色,铁枪右臂只一揽,将丝娘抱在怀中,冷笑道:“小娘子,今日让你尝尝俺的手段!”丝娘闻得铁枪气息,不觉淫意上涌,也吃吃笑道:“也罢,且领教你的枪上功夫,不要银样蜡枪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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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枪见公子与月仙战意正浓,遂抱了丝娘,来至床榻内侧,自己宽了衣衫,再看丝娘,竟早已全身赤裸,那胯下一团黑森森茂草,闪出一片水亮。铁枪暗道:“这女子这般淫浪,难怪公子不敌。”当下小心翼翼,将肉棒搓了几搓,弄得不软不硬,却不急着进入,只在那茂草之间游弋,或滑或点,舞弄多时,仍在门外徘徊。丝娘听得月仙的娇吟声响成一串,公子的大力抽插只在耳边,哪里还忍耐得住,急得咬了银牙,将身子向上连连挺动,恨不得一口吞了肉棒,恨声道:“兀那小和尚,乱撞山门作甚,还不入庙敲鼓!”铁枪哈哈一笑,这才挺枪杀敌,噗的一声轻响,那肉棒终于钻入丝娘小屄。丝娘欢喜非常,星眸微合,红唇开启,竟轻叹一声,铁枪见了,心中暗笑道:“公子将这小娘子说得何等淫狠,原来如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铁枪心中放松,却仍依了旧法,肉棒虽然深入,却呆呆地不动,双手攀上丝娘乳峰,不住揉捺,将丝娘的一对儿椒乳弄得忽扁忽圆,复低下头来,舌尖反复探入樱唇,吸取津液。这三管齐下,有个名目,叫做三峰采药,的是好手段。丝娘按捺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柳腰挺将起来,又倏忽落下,不断颠耸,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哥哥莫要耍子,狠插几百下吧。”铁枪听了,志得意满,这才挺起长枪,贯革直入。可煞作怪,这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软不硬,插入时也不过五村长短,一寸来粗,此时得了阴气之助,竟暴涨起来,将丝娘小屄撑得满满。丝娘快美难言,臻首乱摇,口中也哼哼唧唧,一副即将泄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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